男人不识SEX5,上遍色站也枉然

    麦先得老汉快五十了,退休前是乡政府和村公所的干部,这几年机构人事改期不断,政府机关大量裁减成员,一年前就按政策内退了,他进城里跟了大儿子。大儿子麦国忠在市政府的科室工作,是个公务员。媳妇柳岚在市医院,是个妇科医生。
    麦老汉每天帮着做点家务,接送小孙子上学放学,倒也清闲,但时间久了反觉得不自在,虽然是快五十的人,但他精神很好,身子也很硬朗,毕竟是庄稼人出身。他跟儿子说想找样活做,要不就闷坏了,国忠是个孝顺子,拗不过老爸,就答应了帮他找找。
    这几天他听同事说一个区的区委会里要个人,想到父亲以前在乡政府里做过多年,应该没问题,果然一联系人家就同意了。
    上班的第一天,麦老汉穿得格外精神,毕竟在“政界”混过多年,那里的工作对他来说是驾轻就熟了,所以他一点也不紧张。区委会不大,只有几个办公室,十多个人。区长黄明福四十五岁,有点发福的身子,微秃顶,一天到晚都离不开香烟。支书是个女的,叫章月荷,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很苗条,丰姿婉约,盘着如云的秀发,略施粉黛,端庄优雅。
    章月荷热情有礼地向麦老汉介绍区委会里的情况和他的具体工作。麦老汉见那女支书体态丰腴,胸前乳峰高耸,把白色套装顶得涨涨的,黑色玻璃丝袜子裹着修长丰满的大腿,穿着一对黑色高跟皮鞋。章月荷带麦老汉熟悉区委会里的各个部门,向他介绍将和他一起共事的同志。
    麦老汉跟在她后面听着她的介绍,看见章月荷浑圆肥硕的屁股,只见两瓣肥臀随着走路动作一扭一扭的,能隐隐看到套裙里三角内裤的痕迹。前面飘来女支书迷人的香水味,麦老汉感到下体有点不听话地膨胀。
    区委会里还有总务,出纳,文书,干事等职务。除了章月荷外,还有三四个女的。
    老麦对其中两个印象最深:女干部陶静,是个三十岁的少妇,区委会的文秘,看上去象是个时尚白领女性,一副模特般惹火的身材,显然平时很注意饮食和锻炼。另一个是会计,叫秦玉贞,是个四十多岁的美艳女人,成熟丰满,风情万种。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白皙细腻,看不见一丝皱纹。麦老汉看她水汪汪的杏眼,肉感十足的红唇,就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老麦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生活过得更充实了,认识的人也越来越多。其实老麦在心里就一直不认老,虽然快五十了,但他仍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黑黝黝的肌肉结实有力,在镇里每年举行的篮球赛上他能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打满全场。
    在生理上,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性仍然有很强的需求,但不幸的现实让他在几年前就基本上没有了性生活。
    妻子因病早他而去,白天他可以用繁忙的工作麻醉自己,但到了夜深,那种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肉体,回想年轻时和妻子的激情,令他愈加痛苦,只能在无奈中用自慰浇灭那熊熊欲火,他的欲望就这样一年一年地压抑着,他不知道自已还能忍多久。
    自从到区委会上班后,单位里那几个艳熟美妇成了他发泄欲望的幻想对象,特别是女支书章月荷,美丽大方,端庄典雅,有令人佩服的工作能力和领导才能,在老麦的心目中简直是个完美的女性。他有时甚至莫名地妒忌起章月荷的丈夫何凯,这家伙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为什么能得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做老婆,每天晚上能享受天姿国色的香艳美肉,而自己只能受这样的煎熬,为什么世事这样不公平。
    他常常想象章月荷和丈夫做爱的情景───高贵端庄的女支书剥光了衣服赤条条趴着,象母狗一样撅着浑圆的屁股,身后男人的阳具在她肥白的臀沟抽插出没,击起层层臀浪,肉棒顶到子宫,美丽的女支书紧皱着眉头浪叫不止───就在这样的幻想中,他发射了积压在身体里的欲望。
    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老麦基本上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对这里的每个人和区委会的工作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这天,老麦象往常一样上班,一进门好几个办公室都没人,再一看原来都挤到财务室去了,老麦也好奇地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一问原来是提工资了,人人都兴奋地向会计秦玉贞查自己的工资册,把个秦玉贞围得水泄不通,你一句我一句地问个不停。老麦见那秦玉贞打扮得妩媚动人,熟透的身体让男人看得直咽口水。老麦见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人挤在一起,心想何不趁机揩把油,于是自己也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挤到秦玉贞后面,老麦装着想看工资册把头向前伸,刚好凑近秦玉贞的耳边,闻到一阵带有香水味的女人体香,他不禁一阵兴奋,一边深深地吸取这旷久未闻的异性体味,一边用已经膨胀的下体顶在秦玉贞肥美的丰臀上,能感受到臀峰的柔软。
    由于人多又乱,秦玉贞并没有发觉什么,十多个人问这问那把她忙得不可开交。老麦用手偷偷解了自己的裤链,硬透的阳具隔着肉色长袜子和内裤顶在女人时分时合的屁股上,左右磨擦着。秦玉贞的屁股肥大多肉,十分柔软。老麦享受着这极品肥臀,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慢慢地,秦玉贞感到身后的异样,女人的感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没有闪避,任由身后的猥亵进行着。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自己手上的活,一边感受着下面的男根的硬度,一边猜测这个对自己性骚扰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在这工作好多年了,对这里的每个人都一清二楚。
    进入狼虎之年的她在生理上对肉欲的需要一日比一日强,但比她大几年的丈夫老早就进入了更年期,在房事上根本就满足不了她。在这种场合下受到性骚扰,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新鲜的刺激。
    她装作找人,回头叫了一下,看清了原来是新来的老麦,心里不禁暗暗骂道:“死老头,平时装得一本正经的,原来也是只老咸虫。”
    秦玉贞还是若无其事地继续她的工作,不一会人就散了,老麦也随大伙儿散了。秦玉贞这才注意了一下老麦,发觉他熊腰虎背身子骨十分强壮,晒得黝黑的皮肤发出健康的光泽。想到刚才顶在自己屁股上的那根阳具,秦玉贞感到这个男人还很有活力。
    怔怔地看着老麦离去的背影,她甚至幻想那东西插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想到这不禁耳根发热。老麦给她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起码比她那没用的老公强多了。
    区委会里还有一个和老麦差不多的老头黄新民,大家都叫他黄伯,负责看门收发书报信件和一些打扫之类的杂活,可能是年纪相仿的缘故吧,老麦很快就和他混熟了。
    这黄伯在区委会里做了好长时间,知道的事情也多,老麦就常和他聊天了解情况。
    两人很谈得来,渐渐成了知已。但老麦总觉得这黄伯城府极深,让人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黄伯有几个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麦也常和他们去晨运,有空就一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总少不了聊女人,这帮年近古稀的老家伙当然也不例外,时间一长大家混熟了就渐渐说些黄色笑话。
    由于这些老家伙一般对自己的老伴已没性趣或象老麦一样已孤独一人,他们的发泄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大谈淫秽话题,有的去看看黄色录象,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对街上过往的美丽女人评头品足,说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和所见奇闻等等。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退休医生叫胡敬先,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旦聊起女人来口沫横飞。
    他最引以为荣的就是在他的行医生涯中捞过不少女人的油水。
    胡敬先是主修内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
    他说起以前很多单位招工要体检,他经常担任体检医生,因为是一般体检并不规定男女医生,他就可以给很多来参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体检查,最常规的是听心律和检查肝心肺。
    他通常会装出很严肃郑重的样子,带上听诊器,先让那些来应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铺着的台上,一边随和地叫她们放松,做深呼吸,然后把听诊器伸进她们的上衣里,慢慢地摸索到心脏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装出听不清楚的样子用手撞到乳房。
    女性都戴有乳罩,确定位置后把听诊器伸进乳罩里,这时受检的女工一般都有紧张和羞愧的表情,有的还会涨红了面,这十秒钟对她们来说好像过了一年那么长。
    她们紧张地等待着,期望快点结束。大多数女的都是第一次由男生做检查,所以会更紧张,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减少了她们的羞愧。
    胡敬先接着说,如果遇到长得比较漂亮点的或胸部很丰满的女工,就会先把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听诊器贴在乳房根部听,左边听完听右边,听完后再把乳罩拉下来,这样手接触到乳房的机会就很多。
    关键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赏她们的表情会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的感觉。有时会让她们解开上衣的纽扣,从领口把听诊器塞进去,这样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沟和各式各样的乳罩,能看到她们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几乎所有的受检者都不会对此有过激的反对,因为多数人是很少做这样的检查的,她们也不清楚别人是否都这样被检查。
    胡敬先笑了笑,对着一帮目瞪口呆的老头说:“只要你够胆,又不是太过份,那些女的是绝不会反抗的。因为这个时候医生的权力是很大的,如果医生一句话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没有了,所以她们只能忍着。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单位比如银行,来应聘体检的人就更多,竞争就越激烈,体检就越严格,这时更能为所欲为。
    检查肝脏是所有的体检都有的一项,一般让她们躺着屈立起小腿,松开裤头,做深呼吸,因肝区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
    有时装出为了准确找到肝脏不得不把她们的裤头往下拉一点,这样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裤袜长袜子内裤,有时还能见到一些阴毛,真是让人受不了。按揉肝区的同时还可以欣赏女人白净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
    一个叫老卢头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胡敬先:“胡大夫,医院里哪个科能常给女人做检查呀?”
    胡敬先瞪了他一眼,显然不高兴被人打断,说:“那当然是妇科啦!我虽然没在妇科待过,但我知道那里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妇科看的,而且她们大都要求女大丈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如果是男医生她们有的宁愿不做迟点再来,所以妇科里一般都是女医生。不过妇科只能看妇女特有的几种病,有很多病妇科是看不了的,必须到对口的门诊来看才行,比如最常见的感冒发烧就不会上妇科看了。”
    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围的老头,“我曾经在皮肤性病科做过,在那就可以遇到很多女人。”
    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皮肤类的病比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这个病都和下边有关,一般都得做检查。”
    他指指自己裤裆那里,接着说:“我那个时候每天都会给十个八个女人检查,因为我是主任医师,当时在皮肤科里只有两个主任医师,是按专家门诊收费的。遇到一些少见或疑难病症时,普通医师得先向主任请示一下才能开药。
    其实让主任医师看也只多收十块钱左右,一般人当然不会计较这点钱,所以我面前总是压着一大迭挂历号单,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队,有时一个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来。其实看病医生是有绝对主动权的,你可以看得仔细一点负责一点,心情不好就简单一点。”
    他看看周围的老头已经对他的自吹自擂渐渐失去了兴趣,连忙转了话题。“如果是男病人我就会看得比较快些,遇上那些长得不错的少妇就耐心点,除了问诊外都安排她们做身体检查。别以为只有做检查摸着才好玩,你们知道嘛,望问闻切,每一样各有不同的乐趣。”
    老麦混杂在老头中间,默默地听着胡敬先滔滔不绝地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脑儿讲出来。他几乎有点妒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比病人还要虚弱的医生了。
    “我一般都是先问病情,很多女人由于一些平时不常见的症状怀疑自己得了性病,这时她们大都会表现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诉说。有的女人会比较含蓄或怕羞,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会不好意思。来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领,农村的很少,大概是城市比较开放吧,哈──哈──”
    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麦老汉,心里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麦的,尽管外表孔武雄壮,可是却有一身的土腥气。
    另一个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说:“快说你怎么给那些女的检查,老子可等不急了───”
    胡敬先笑着说:“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身体检查单独在一个室里做,只有医生和病人两个。问病情后就带病人过去,进去后关好门,拉上一个白色的屏风,一切就绪后就示意女病人脱衣服。女人多少有点拖拉,但一切还得按程序进行,这时欣赏这些女人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艺术。
    面带羞涩之色慢吞吞地解开纽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衣服徐徐地脱下。检查室和外界隔绝,十分寂静,可以听到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个人呼吸声,气氛很特别。这时你可以大胆地看女人的表现和她们身体的各部位,因为她们都不敢正视医生,尽量地避开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奸淫。
    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钩子上,女人的身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内裤,肉色透明的长丝袜和高跟皮鞋,这种情景想到你都会受不了吧,老彭,哈哈──”
    老彭说:“的确受不了,我都硬起来了,妈的!”
    黄伯在一边笑道:“那老胡当年一天到晚都得硬着鸡巴上班啦,是不是啊?哈哈──”他的话引起人群中一阵大笑。
    “那倒不假,一进检查室就硬到检查完出来,如果说不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老子就当众撑帐篷了!”
    胡敬先也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医生说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因为进去检查的大多怀疑自已得了性病,心里十分担忧,如果在问诊的时候再夸张一点吓一吓她们,在她们的意识中形成一种弱势群体的心理,她们的思维和行为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失去理性,为医生所左右。加上突然进入检查室这种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更增加了她们的无助感。
    当她们身上只剩下内裤乳罩丝袜后,羞愧的心理更加剧了无助的感觉而变得六神无主,医生点一下她们就动一下,完全没了方向感。
    这时就可以欣赏女人窄小的三角裤包着的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涨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有的女人绒毛特别浓特别多,会从内裤的边上跳出来,看得你血脉贲张。”
    胡敬先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检查。
    “这时候那些女人就特别别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闪闪的,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等着医生的下一步指示。这时你可以让她站着给你检查,也可以让她躺到台上去,大部份都是要检查下阴的。你可以让她自己脱下内裤,或者干脆给她扒下来,虽然这时女人会比较抗拒,但你要装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样子,让她觉得你是在工作,并没有任何杂念。如果她抗拒的话,反而显得她自己想歪了,是她不成熟。”
    “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彭恍然大悟,点点头,“你们当医生的真行!”
    胡敬先没有停下,“如果女人躺着,就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弯处,一般丝袜是不用脱掉的,然后让她把一条腿抽出来,内裤就挂在另一条腿弯处。这是女人最难受最羞愧的时候,两条大腿淫荡地分开,雪白的大腿和浓黑的绒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丝袜点缀,无论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人群专着地听着,不少老头嘴里发出“啧啧”的艳羡和赞叹。
    “有的女人绒毛特别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内侧,向下则蔓过会阴一直长到屁眼,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理特点的时候都无不羞愧难当。有的女人阴户很肥大,阴蒂也发达,当你有意无意碰到时,她们会忍不住颤动一下,碰多几次后就能看到有淫水从阴道流出来。”更多的人开始点着头,脸涨红了,想象着那流淌着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欲地颤抖着。
    “有些来检查的是下体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见过的异样滋生物,如菜花一样成串地生在那里,严重的已变成溃疡了,看起来的确很吓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说病情时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见了,也没吃下饭。”
    胡敬先毕竟行医多年,他也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讲到的病症,只顾一个劲儿地说下去。
    “这类病大多是性病,因为传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洁性交等,所以在做检查时,我还要询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比如问她最近有没有和陌生异性发生性行为,有没有用避孕套。
    如果发现她的小肉唇比较外翻,而且色泽较暗黑,就可断定这个女人近来性事频繁。这时就可问她昨晚有没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红着脸小声表示有。”
    他顿了顿,“这时注意要用医用术语,才显得检查的严肃性。还可以问她一周同房几次,一夜几次,一次多长时间。因为很多女人由于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没有及时发现而传染给妻子的,问这个还是有理论依据的。
    不过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别人坦白当然令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为了治好病还是不得不说的。当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尽量婉转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
    “有没有碰上刚好来月经的女人呢?”老卢在一旁插嘴问。
    “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从来没遇上过,一般女人都会避开那几天才来做检查的。再说了,那样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毛病啊!”
    “那你有没有一边做检查,一边打手枪啊?”老彭笑着问道。
    “当然啦,遇上正点的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胡敬先坏坏地笑起来。
    “我有一次看一个少妇,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奶子够大,是个政府部门的公务员。这骚货还真有点见识,可能是常去妇科的,不象别的女人叫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让她脱衣服,她说是检下身没必要脱上衣,我当然不能勉强,就没能看她那对大奶子。我让她脱了裙子,她又说不必,只要把裙边撩起来就行,看来她是有备而来。我就知道这是个棘手的货。”
    胡敬先咽了口吐沫,“但那骚货长得实在没得说,我一个月都遇不上几个,心想老子怎么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围的老头们听了,都兴奋起来,有几个居然摩拳擦掌了。
    “那个骚货得了外阴骚痒,由于挠得太多,在会阴和肛门附近有不同程度的发炎,”
    胡敬先比划着,“她说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着检,我一下子就火了,很不客气地说了声‘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就回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等着呢!’她听我这么一说倒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好不情愿地脱了高跟皮鞋爬上那张长台,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际。
    我看到她穿着一条高级的蕾丝内裤,浅灰色的长筒透明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丝袜口的蕾丝带陷入肉感的腿根。我等她慢慢地脱下那条小内裤,就伸手在她的透明丝袜上抚摸着,轻轻打开她紧靠着的两腿。”
    人群屏住了呼吸,安静异常。
    “我接着就开导她,叫她不必太紧张,这只是很简单的检查。经过不断的交流,她才慢慢地放松下来。她的肉丘生得很美,绒毛乌黑卷曲,很整齐地分布在肥美的花瓣上。
    我开始给她检查,先用手拔开肥厚的大肉唇,我故意凑得很近,在强灯光照射下,少妇肉丘的每条褶皱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还能闻到她花瓣里散发的浓浓的腥香味,老子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穿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少妇无奈地忍受着,我用手分开肉丘花瓣,马上看到嫩红的湿润的膣肉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我用手指将新鲜的花瓣挖出来,少妇立即发出恼人的哼叫,显然她的小肉唇很敏感。其实她的花心是很正常的并无病变,我是故意玩弄她。我反复地拔弄她的小阴唇,浓浓的蜜汁开始一股股涌出来,不久她的肉丘就变得湿濡。新鲜粉红的黏膜被淫水沾染,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很性感的。”
    胡敬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知道她的会阴和肛门处是病灶所在,但躺着不好查看,我让她翻身变成趴着的姿势。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烧,显然这种姿势一定让她联想到什么了,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她难为情地翻过身趴跪在台上,一只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撅着,我的鸡巴一下子硬到了极点,龟头顶在裤子上都有点发痛了。”
    胡敬先的眼睛里发射出迷惘的目光,“我就那样忍着极大的兴奋,还是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示意她放低上身抬高臀部。这美少妇不得不把她浑圆的大屁股再撅高。
    在强光下能看到隐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眼,我用手按在两片肥白的肉上向两边掰开。
    少妇扭动了一下屁股,她的肉眼呈深褐色,紧紧关闭着,周围有些淡淡的绒毛。能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大美人的肉眼真是爽呆了!我偷偷地就把鸡巴放出来,因为少妇背向着我,看不到我在做什么。
    我先在她的脚底摩擦了一会儿,丝袜软软滑滑的感觉,真得很好,然后把她脱下的小内裤偷偷拿起来,裹在鸡巴上套弄,不一会就把精液射在那条内裤上了。我赶紧用铺台的白布拭去精液,只留下一点痕迹。你们知道嘛,女人的内裤常被自己的分泌物弄湿,所以她是不会注意到我留在上面的东西的。”
    大家都听得受不了了。老卢头说:“老胡啊,你真他妈的有艳福,早知老子年轻时去考医生,能给漂亮女人看病。而且医院里那些护士也够骚的,真是见一个就想操一个。”
    黄伯说:“老胡在医院干了那么多年,有没有搞过女医生女护士哪?”
    胡敬先喝了口茶,说道:“年青时当然搞过,这几年老了只能看别人搞了,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什么。
    “我来说个故事让大伙听听。老子也是蛮喜欢那些女医生护士的,”老卢说,“平时上医院看病,让那些漂亮护士打针,看到她们穿着白色的护士衫,老子鸡巴就开始涨了,脱裤子的时候老子就故意将鸡巴露给她看,把那些小护士羞得,嘿嘿───”众人也是一阵哄笑。
    “不过有些年纪大一点的就不害羞,可能是见多了。有次我去看痔疮,正好是个女医生坐诊,三十来岁,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正点,看着就想操。以前我去看都是男的给我检查,像我这样的老骨头那个女的想看啊,呵呵───”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胡敬先居然也开始兴致勃勃地听他讲下去。
    “不过,那天刚好就她一人值班,她想推也没办法推。老子一想到让女医生给我做肛门检查,真他妈兴奋啊,连鸡巴都硬了。那女医生老大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办法,就只好给我检了。她戴上口罩和橡皮手套,我刚脱下裤子,我那老二就已经不听话地撑起了伞,一柱擎天贴在肚皮上,真他妈的不好意思。”人群终于大笑起来。
    老卢越讲越兴奋,“我看到那女医生有点不自然,但口罩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表情。我弯下腰把屁股向着她,她坐在我后面。我弯着身子能看到她白大褂下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和黑色高跟皮鞋。她的丝袜子是几乎透明的那种,我一看她紧绷在丝袜里的肉腿,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就更涨了。”老卢自嘲似地笑笑。
    “我从墙上的一块镜子中看见她手上拿着光亮的器械,口罩遮住了她的面部,但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是极之厌恶的。我有点幸灾乐祸,心想你今天就给得给老子的脏屁眼做检查。不一会,我就感到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然后把我的屁股分开了。嘿,你猜下面她会做什么?”老卢卖了个关子,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快说,快说,咋了?”老彭听得伸长了脖子,不耐烦地催着老卢。
    “她先用手把老子屁眼上的毛拔开,然后用一把凉冰冰的东西插进了老子屁眼,慢慢把屁眼撑开。噢,那感觉真他妈的爽啊!我又从镜子里又看了看她,她把身子离得远远的,显然觉得这太脏了。嘿,脏归脏,活还得照干。
    那女医生硬着头皮帮我做完检查,然后给我上药。不知道往我屁股眼塞了点什么东东,我明显能感到她的手指有一点插进了我的屁眼。啊!我那时差点要射出来。
    上好药后她示意让我起来穿好裤子。我感到屁股里清凉清凉的,十分受用,她还开了些化痔的药给我。我一边道谢,一边看着她肥大的屁股,心想如果我也能弄一弄你的屁眼就好了!”
    人们终于又一次大笑起来。老麦也在一旁笑着,虽然他也听得受不了,但自从认识了这帮老家伙以后,生活比以前开心多了。经常能听到一些闻所未闻让人血脉贲张的黄段子,却也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老麦那旷久干渴的心。
    每次听完黄段子,老麦晚上都要打飞机。儿子一个月前调上省委宣传部,算是升官了。儿子好不容易混出了头,雄心壮志,当然是全身心扑在工作上,也就很少回家,家里就剩老麦和媳妇柳岚还有小孙子志聪。
    柳岚在医院工作也很忙,晚上经常还要上夜班。夫妻两地分居的生活一开始没觉得怎么着,但时间一长就明显感觉不同。以前老公在,下班回到家累了,有个人关心体贴,嘘寒问暖,虽然累点但也过得很开心。
    现在丈夫经常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自已在医院的岗位又不能正常休息,一个月有时只能去探他一两次,夫妻聚少离多,这种日子恐怕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结束的。
    最令柳岚不能忍受的是长时间没有性爱的慰藉,丈夫和她都是三十多岁正是欲求旺盛的年华,以前他们每隔一两天就会做一次,虽然工作比较辛苦,但双方都保持旺盛的性生活,那种畅快淋漓的肉博和高潮后的舒坦是他们平凡生活的调节剂,肉欲的满足让他们第二天神采飞扬信心十足地投入新一天的工作。现在这些仿佛变成了很遥远的事情。
    老麦发现近来媳妇变得寡言少语心情也不如以前开朗。柳岚虽然不是长得很美,但也很端庄秀丽,进入而立之年后更显成熟丰美,加上她温柔贤惠,的确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媳妇。老麦自己也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公媳之间保持着相敬如宾的的和睦的关系。
    虽然柳岚婀娜的丰姿足以令每一个男人动心,虽然老麦日夜受着欲火的煎熬,但他始终对这个知书达礼的好媳妇未动过一点邪念。柳岚这段时间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
    这天晚上柳岚和平时一样轮夜班,吃过晚饭后就去沐浴,老麦陪着小孙子在看电视。
    八点多钟,柳岚急急地准备出门,她是八点半接班的。临出门,柳岚习惯地叮嘱志聪:“早点睡觉知道吗?”麦志聪刚上三年级,是个很听话的好孩子。
    柳岚然后对公公说:“爸,我上班去了,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来,你和小聪先睡吧,别等我门了。”
    “好,好,你放心吧。”老麦答应着,他注意到柳岚打扮得比平时漂亮,穿着一件粉色的无袖连衣裙,露着两条洁白的玉臂,左肩挂着一个精美的皮包。老麦的目光忍不住地瞥了一眼柳岚高耸的胸脯,那对傲人的乳峰实在是太美了,是男人就过不了这一关。
    老麦目送媳妇出了门,脑子里还留着柳岚成熟迷人的丰姿,“要是──啊──我想什么了──混蛋──”老麦为自己无耻的想法感到懊恼,他强迫自己从那荒唐的幻想中回到现实。
    屋子里还残留着柳岚的香水味,老麦无聊地和孙子继续看起电视,不禁又想起白天和黄伯一帮老色鬼们的聊天,觉得又好笑又剌激。老麦有时真的羡慕那些家伙,有过那么多的艳遇,而自己这一生人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为什么?
    “是我没有他们那种机遇吗?是我人太老实了吗?我难道真是个乡下人?”老麦胡思乱想着心神全不在电视上。看了一会,老麦感到有点内急,便起身上卫生间。
    一进去卫生间,马上能闻到一股沐浴液的香气。老麦知道那是媳妇刚才洗澡时留下的。那芳香气味剌激着老麦的神经,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识地四下里看了一遍,只见在门角后面的一只竹桶中堆着一大堆衣服,最上面的正是柳岚今天穿的那件浅蓝色上衣。
    老麦紧张地关上卫生间门,然后把桶里的衣服通通拿出来,下面果然还有柳岚刚刚换下来的内裤和乳罩。老麦激动地展开那条窄窄的三角裤,半透明的,有美丽的蕾丝花边。翻开里边只见上面有一些黄黄的分泌物和几根卷曲的黑绒毛。老麦的肉棒一下子硬涨起来。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柳岚穿着这条性感内裤的样子:窄小透明的丝网遮不住柳岚肥涨的阴户,软软的绒毛从两边冒出来。
    老麦的呼吸起来越急,强烈的幻想与视觉剌激令他不顾一切地把内裤捂在鼻子上,一股夹杂着女人下体分泌物腥味和汗酸味的气味冲入他的鼻孔。他用力猛吸,将媳妇特有的味道吸入胃里。浓浓的异性香味令他的肉茎怒涨。
    他开始舔着内裤正面贴过柳岚肉丘的部位,舔着上面的分沁物和绒毛,这是他几年来最解馋的东西了。
    闻够了内裤,他拿起柳岚的乳罩,细细的肩带,大大的罩杯,罩杯最深处还有乳头长时间顶着留下的痕迹。老麦一边吸着奶罩里汗酸的奶味,一边把内裤包在肉棒上套弄,就好像啃着媳妇饱满的乳房,插着媳妇的嫩穴,
    弄了一会,老麦突发奇想,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然后把媳妇的窄小三角裤穿上。那条半透明的三角裤又窄又小,套在老麦膨胀的下体,被撑得几乎裂开。
    老麦粗硬的阴毛则从内裤边缘叉出来,有的干脆穿透被撑薄的三角裤,乱七八糟地冒出来。老麦再将媳妇的乳罩穿在身上,发现还有一双灰色的长丝袜就拿起来闻,有一股淡淡的汗味。老麦扒开内裤把一只丝袜挂在肉棒上,藉着丝袜的滑腻不断套弄,很快马眼怒张,浓稠的精子射穿丝袜落在柳岚的上衣和套裙上。
    秦玉贞慢慢对老麦发生了兴趣。这个乍一看挺老实的乡村干部,平时话不多,但干起活来却是一丝不苟,又懂得体贴人,平时她有什么粗重点的工作都主动来帮忙,想起那次他对自己的不轨行为,秦玉贞反而对他有了一种暧昧的感觉。老麦在总务科跑腿,也有事没事地常往秦玉贞那里跑,嘴上说是学学理财的本事,时间长了两人就免不了眉来眼去,已是心照不宣。
    这天老麦又趁没事跑到财务科,一进门看见秦玉贞打扮得很美艳动人,荷叶边淡翠绿色的罩衫配上黑色西裙,就顺口赞了句,“哟,今天好漂亮啊!”
    女人听到别人的赞美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即使这个女人是个丑八怪。秦玉贞听了当然心里美滋滋的,但口里却嗔道:“死老头,油嘴滑舌,都快成老太婆了,再美也没人看了。”她这话倒是有感而发,原因是她那在报社的老公郭茂律日忙夜忙,也不知道多久没正眼看过她一眼了,就更不用提说几句赞赏的话了。
    “你老公真是有福气啊!有你这么个漂亮老婆,换成是我啊,我每天要看你一百遍还不够呐。”老麦憨厚地笑着,虽然赞美之词不是很高明,但秦玉贞听了已是心花怒放,在心底里对这个男人也越来越有了好感。
    老麦看着秦玉贞下身的黑色西裙,由于坐着,裙子向上缩了一大段,露出雪白白的大腿。老麦咽了口吐沫,灵机一动,故意一不小心把台上的一瓶大头针碰翻了,大头针就撒了一地。
    “哎哟,老秦,对不住,我来收拾。”他就蹲下去捡,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女人的下体。只见办公台下秦玉贞两条丰满的大腿正张开着,里面穿一条白色的薄薄的丝绸内裤,肉丘肥胀隆起,能看到内裤下的黑影。
    大头针很多,老麦足足捡了两三分钟。“老麦,别捡了。”秦玉贞嘴上这么说,却丝毫没有让老麦站起来的意思。秦玉贞并没有并起双腿,肥白的腿肉就那样袒露着。
    老麦不知道是她没意识到,还是故意不合起来,直看得下体硬涨。
    秦玉贞脚上穿着一双袢带的高跟凉鞋,没有穿丝袜,能清楚地看见十只白生生的脚趾不安地扭动着。老麦忍不住低下头,伸出舌头,在秦玉贞白白的腿肉上舔了一下。
    “老麦,你讨厌──”秦玉贞的娇嗔软软地飘进老麦耳朵里,肉腿却没有收回去,“你快起来,别人看见不好的。”
    老麦慌忙站起身,脸涨得通红,“老秦──我──”他难堪地盯着秦玉贞脸上渐渐显出委屈的表情。
    秦玉贞开始低声抽泣。
    “是──我不是──”他想说“不是故意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是人──老秦──”他只觉得两腿发软,说着就要给秦玉贞跪下。
    秦玉贞也看出来老麦的窘迫,她并不想把事情搞得那样轰轰烈烈风风雨雨的,毕竟以后她还用得上他。“老麦,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她还在低声抽泣,脸上已是梨花带雨。
    老麦低着头,也不敢正眼看秦玉贞,他就等着她这句“你走吧”。话音刚落,他人已到了门边,只听见秦玉贞幽幽的声音在他身后,“老麦,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玉贞──”
    麦国忠这个周末会回趟家,他早早就把这个好消息打电话告诉了妻子。柳岚自然苦苦地盼望着周末的到来。那种万分期待的感觉是多么得令人兴奋。
    等待的日子是漫长的,但也是美好的,小别胜新婚这句话的确没说错。
    柳岚在期待着那久违了的缠绵与激情。丈夫有力的臂弯,雄浑的肩膀;丈夫的柔情蜜语,温柔的爱抚;畅快淋漓的肉博,欲死欲仙的高潮,都有令她回味无穷。
    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这一天柳岚格外的鹊跃,打扮得比平时漂亮,和同事调好了班,一大早就上市场买了很多丈夫爱吃了菜,还把屋子特别是卧室布置得整洁温馨。
    老麦当然看出媳妇的心思。这些天他每夜都偷了媳妇换下来的丝袜和内裤自慰,过后总觉得这样做对不起儿子。他发觉自己已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断告诫自己,但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他。
    六点半国忠准时到家,柳岚已精心准备了一桌美味的饭菜。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志聪缠着爸爸要玩具,国忠当然知道儿子最爱玩具,每次出差都会给他买一两样,这次回来当然少不了。
    晚饭后国忠和妻子上街逛夜市,夫妻两个小别重聚特别甜蜜,可只玩了一个多小时就回家了,因为两人都知道还有一头台重头戏要做。麦国忠这段时间也憋得够慌,他体格强壮性欲望旺盛,以前在家的时候平均隔一两天就做一次。
    回到家刚十点多,老麦在和小孙子在看电视。柳岚叮嘱志聪要早点睡,就匆匆和丈夫回卧室了。老麦无趣地和孙子又看了一会,也各自回房睡了。
    柳岚穿着一件薄薄的紫纱睡衣站在床边,娇美的脸上荡漾着春意。香艳透明的蕾丝内衣和美白色的玻璃丝长袜点缀着她渴望的肉体。她的眼睛里流露出迷离的光。
    国忠看着妻子睡衣里若隐若现的熟透女体,压抑多时的欲火就起来了。他搂着柳岚,双手隔着睡衣握住两座乳峰揉捏着。
    “好大,好软啊──”国忠在柳岚的耳边呢喃着,“想我了吗?──唔?──”
    柳岚无限娇羞地扭动着身子,点点头,靠在丈夫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那熟悉的爱抚,“你讨厌──你想我了吗?──”
    受到剌激的双乳更富弹性,乳头开始变硬竖起。国忠张嘴吻住妻子的小嘴,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到丰润柔软的嘴唇和柳岚如兰的呼吸。国忠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柳岚的嘴里,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缠在一起。两人饥渴地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长时间地激吻着。
    柳岚开始发出醉人的呻吟。
    国忠一只手慢慢地伸向大腿根的溪谷,只觉那里已是水淋淋湿答答。手指探入滑嫩的肉穴里一阵抽插,只听得一片“渍渍”的水声。柳岚的玉手也已握住了丈夫勃起的雄根,只感到已是铁一般坚硬,火一般滚烫,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是那么熟悉而充满了诱惑。
    相互抚摸了一会,国忠将柳岚平放在床上,抬起两条粉腿,把紫纱睡裙的蕾丝边轻轻地掀开,把她鲜嫩光溜溜的肉体暴露出来。柳岚的下体穿着淡肉色的蕾丝内裤,两只穿着肉色透明长丝袜的小脚踩在乳白的高跟鞋上微微挪动,雪白丰满的大腿肉就在薄薄的丝袜中微微的鼓起。
    国忠低下头,伸长舌头轻轻吸吮着一片裸露出来的腿肉,然后用牙齿咬住丝袜的一端,慢慢的向下,一直到柳岚的脚踝附近才松口。只见柳岚一条腿上的丝袜已经完全被褪下,从她的大腿根直到脚上都在闪闪发亮,那是国忠留下的口水印迹。
    国忠又依法炮制把柳岚的另一只丝袜也这样脱了下来。于是柳岚的两只玻璃丝长袜都拥挤在她的脚踝上。乳白的高跟鞋上是一堆密密麻麻堆积着的丝袜,再往上就是柳岚那曲线优美的雪白的小腿。
    国忠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柳岚的小腿把它高高地举起,这样柳岚的两条腿就被分的开开的。一只乳白的高跟鞋直直的竖向天上,另一只高跟鞋却软软的平摊在床头,看上去十分的淫靡。蕾丝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肥嫩的肉丘涨满了薄薄的真丝隐约可见。国忠不由地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国忠把手按在嫩嫩的肉缝上,隔着丝网,在那儿轻轻的抚弄着。柳岚不由的跟着扭动起了身体。国忠看着柳岚轻轻的一笑,又把手放在她的蕾丝内衣上,也不急着剥开来,而是在真丝奶罩上来回的抚摩着。
    柳岚的反应越来越大了。她一下拉住国忠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国忠顺势咬住了柳岚的乳罩,用嘴把乳罩往上一拉。突的一下,柳岚的两只乳房就活脱脱地跳了出来,正好挤在国忠的下巴两边。两粒褐红色的乳头竖立着,顶在了国忠那胡子拉杂的两颊。
    柳岚虽然生育志聪很多年了,胸脯却依然坚挺而富有弹性。只见嫩白的乳房带点微微的弧线向上挺立着,两颗略带点暗红的乳头随着国忠在她乳房中间的亲吻而左右晃动着。
    柳岚更用力的抱紧了国忠的头,使劲的按在了她的乳房上,一只脚仍被国忠托举在半空中,那乳白的高跟鞋随着国忠的舌头的舔动而不安分的摇摆。国忠这时略侧过头,用牙齿轻咬住了柳岚的一颗乳头,并用舌头把咬在口内的乳头来回舔动,柳岚忍不住低低的“啊”了一声,大腿也随之向上一挺。
    国忠的下身也没闲着,他把膝盖顶在了柳岚分开了的两腿的中间,慢慢的磨动着。
    柳岚紧闭的双眼上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小巧艳红的嘴唇里发出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国忠一手高举着柳岚还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另一只手已经伸入了柳岚的花心里。他把手放在柳岚丰满的两腿间,在她涨鼓鼓的肉丘上肆意捏弄着。柳岚不禁睁开眼睛,一只手突然按住国忠伸入她花心的那只手,轻声说道:“国忠,你快点,我──”
    她欲言又止,满脸娇羞。
    国忠从柳岚的乳头上把嘴挪开,点点头。然后也不把手从柳岚的蕾丝内裤中拿出,直接一下就把柳岚的内裤扯下来,落到了小腿处。柳岚扭动着身体,把内裤从她平放在床上的那条腿中挣脱下来。于是,内裤就只剩一边还松松的挂在她被国忠举起的那只小脚上。
    国忠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柳岚现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肉丘。鲜嫩丰满的肉丘是狭长细窄的,两片肉唇透出粉红色。一些乌亮的绒毛卷曲的点缀在肉丘周围。下面是柳岚那黑褐色的菊花蕾。花蕾象有向心力一样紧密的缩向中间,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黑洞。可是花蕾的上面却截然相反,两片肥大的肉阴唇随着大腿分的开开的,向外翻转着,一些亮闪闪的液体粘连在两片小肉唇的中间,形成几条晃动着的丝线。
    国忠也不把柳岚的肉色内裤从她的脚上取下,就这样任内裤挂在柳岚的小腿上。透明的内裤加上柳岚白皙的小腿更配上一堆肉色丝袜裹住的乳白高跟鞋,国忠看着不由的把手伸到自己的裤裆里,开始抚摩他那早已耸立的肉棒。
    国忠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手举着柳岚的一只小脚,另一只手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向天挺立的那粗大的肉棒。
    柳岚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她伸出一只玉手握住了国忠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国忠一边任由柳岚用她那纤细的小手抚弄自己的那块硬肉,一边伏下身亲吻着柳岚的嘴唇。柳岚也热烈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响应着国忠,她一边亲吻着国忠一边磨动着自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两片肉唇间的亮晶晶的水丝越来越多,渐渐汇集在一起,形成水滴缓缓从肉阴唇上滑落下来。
    国忠在柳岚的抚弄下,肉棒的顶端也开始分泌出亮闪闪的液体。柳岚那纤细的小手上也渐渐沾上了这种滑液,于是柳岚拿住国忠的肉棒慢慢拉向自己的下体,直到触到自己的肉唇才放开手。
    国忠哪里还忍得住,一下立起身,腰一耸,“滋”的一声,藉着淫水的润滑,粗大的肉棒尽根而入。
    柳岚一下就抱住了国忠的脊背,喉咙发出“啊”一声低沉的闷叫,“轻点──国忠──轻点──有点痛──”说话的时候,柳岚水汪汪的大眼睛也轻轻的皱起,真有点娇慵不胜痛的意思。柳岚被这种熟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身体,闷了一个多月的情欲就要在今夜尽情发泄。柳岚放开身心,在丈夫卖力的抽送下开始浪叫起来。
    国忠“呵呵”地憨笑了一声,放慢了动作,肉棒呼哧呼哧地一出一入。国忠为了今晚大战一番,也是储足了弹药。他平时就勇猛无比,次次都干到柳岚开口求饶为止。
    柳岚每次性生活都有四五次高潮,有时累得第二天上班都打不起精神。如今两人干劲柴烈火,一场惨烈的肉博已在所难免。
    国忠搂住两条肥滑的大腿,屁股来回移动,肉棒有节奏地在女人成熟的花心里进出。
    柳岚肥嫩的肉唇紧紧地包着男人的肉棒,伴随着国忠缓缓地抽动,一下翻开一下合拢。肉棒插入时将穴口的花瓣一起卷入,抽出时把鲜嫩的膣肉一齐带出,淫水一股股泄出,流到女人雪白的大腿上。
    柳岚媚眼如丝,享受着肉棒的抽插。她那伸向半空的小脚也开始不停的颤抖,肉色透明的内裤也伴随着在半空里一晃一晃的。“嗯──啊──”柳岚闭起了双眼,嘴里开始低低的吟叫,挂在半空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地弯曲。国忠索性把柳岚的那条腿挂在了他的肩头,一手揉弄着她雪白的乳房一手撑着床前后抽动。“啪”的一声,柳岚挂在国忠肩头的那只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下来,落到地板上。可是国忠和柳岚都好象没听见似的,仍在不停的运动着。
    国忠抽插了一会,便将女人两条肥嫩的大腿都架到肩上,一个泰山压顶把她双腿压到几乎贴近乳房。柳岚被压成一个折迭式,这样肉茎更是剌得深入,下下尽根,重重地顶在娇嫩的花心上,使她兴奋得忍受不住,大叫起来,“噢──国忠──我──要──我要──”
    “爽不爽──快说!”国忠一边大起大落地抽插,一边自豪地喝问。官场得意的他此刻更需要这种生理上的征服感来满足欲望和增强信心。
    “啊──啊!”柳岚被强烈的快感冲激得说不出话,只能左右不停地扭着头,秀发散乱在脸上。国忠侧过了头亲吻着柳岚那肉色丝袜下的小脚,一边疯狂抽插着她的嫩穴。
    柳岚的脚指头在丝袜里僵僵的竖立了起来。她一边把脚背往国忠的嘴上送,一边用小脚拇指勾弄着国忠的脸颊。
    国忠索性转头咬住了柳岚的脚趾头,隔着丝袜细细的品味她小脚的芬芳气息。丝袜没一会就给国忠的口水全弄湿了,而他的下身也被柳岚流出的蜜汁润湿了一片。
    国忠愈加兴起,顺势捉住女人的两只脚踝,变成半蹲的姿势,同时提起肥壮的身子再重重的压下去。
    柳岚感到腰要被折断一般,男人的体重仿佛凝聚到一根肉棒上顶入花心里,巨大的刺激伴随着可怖的肉欲使她很快就翻起白眼,昏死过去。
    国忠停了下来,吻着美丽的妻子。过了好一会,柳岚才回过气来。
    “舒服吗?───”国忠温柔地问道。
    “被你弄死了───”柳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高潮了吗?───”
    “嗯───”柳岚点点头。
    “还要吗?───”
    “要───”柳岚的声音小小的,羞得低下了头。
    国忠见高潮后的妻子更妩媚动人,心里再度燃起征服的欲望。他抄着柳岚的两条肥腿把她拖回床中央,然后示意柳岚翻过来趴着。
    柳岚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顺从地撅起肥白的屁股跪趴在床上。国忠用手拉高她的屁股,扶着笔直的肉棒对准穴口又是一棍到底。柳岚发出母兽般的淫叫,紧皱双眉疯狂地摇着头。
    国忠抓住女人雪白的臀肉狠狠地抽送,直插得柳岚胸前的双乳不停摇晃。他伸出手抓住一只玉乳用力揉捏,手指陷入洁白的乳房。
    柳岚耸动着肥臀配合着丈夫的插送。
    国忠可以感到花心里的嫩肉不断收缩一紧一松地夹吸着肉棒。从柳岚的叫喊可知她已有三四次的绝顶高潮,应该是最后一击的时候了。他双手按住柳岚扭动不已的肥臀,腰上使力,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急插,直撞得柳岚的肉臀啪啪作响
    早已无力再战的柳岚被这一阵子狂插插得上身都几乎趴了下去,大股的蜜汁一泄再泄。就在这暖流的浇灌下,国忠终于抖动着身子射出了积存已久的粘稠的液体──老麦的耳朵紧靠在墙上,隔壁国忠和柳岚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老麦的眼睛通红着,头上的青筋明显地暴露出来,一跳一跳的。他只觉得嘴巴干燥得很,禁不住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双唇。
    柳岚的娇喘还在不停地透过墙壁传到老麦耳朵里面,“国忠--啊--啊!--”
    使老麦感到一股股热血直冲到脑门上。他的大手顺着黝黑健壮的胸膛滑下去,按在那块早已经硬得发亮的肉上,用力搓揉着。
    老麦的脑海里充斥着媳妇柳岚那丰满的乳房,圆润的大腿,和潮湿温暖的溪谷,耳边响着她那摄人魂魄的母兽般的淫叫,他内心中郁闷已久的肉欲越发变得不可遏制。
    很快几股浓稠的粘液便从那块硬肉里猛烈地喷射出来,星星点点地溅落到了地板上。
    老麦喘着粗气倒在了床上。他只觉得很对不起儿子和柳岚,更觉得对不起小孙子志聪。他的雄根还是硬硬的,但老麦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偷听儿子和媳妇的动静了。他睁大着眼睛仰面躺在床上,隔壁恼人的声音还在不停地打击着他的耳膜。他不耐烦地抓起一只枕头堵住耳朵,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老麦啊,老麦,你要赶快想个办法出来啊!
    秦玉贞对老麦越来越失望了。尽管她和老麦眉来眼去心照不宣了好久,除了老麦的几句赞美之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甚至连他对自己的那种不轨行为都没有了。
    秦玉贞不知道自己究竟失望什么。她觉得自己还不是一个轻浮的人。虽然她那在报社的老公日忙夜忙也不知道正眼看她一眼,更不用提赞赏的话,她对他还是很体贴入微的,他们的小日子还是过得很美满的。可是秦玉贞总是觉得生活中缺了些东西,一些她说不清的东西。
    老麦走进财务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家近的人们大多回家烧饭午休去了。老麦虽然家近,中午时间却总是留在单位里面。柳岚中午在医院,志聪在学校,即便老麦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还不如留在单位里面,也有人说说话。
    财务科的门虚掩着。老麦很熟悉这里,门也没敲就走了进去。偌大一个办公室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老麦觉得很奇怪,秦玉贞可不是一个马虎的人。他好奇地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里间库房的门微微开了一条缝。老麦走到库房门口,凑过眼睛向里张望。只见秦玉贞打扮得很美艳动人,素白的丝绸罩衫配上墨黑的薄呢西裙,正斜倚在沙发里午休。老麦见了,不由地微微一笑,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财务科。到关门的一刹那间,老麦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脸色也因此紧张起来。他转头看了看四周无人,一扭身又溜进了财务科,顺手锁上了门---
    老麦的眼睛直瞪着秦玉贞素白的丝绸罩衫里丰满的身子,从领口处可以窥视到一抹雪白的酥胸,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他只觉得嘴里发干,身上热烘烘的,血直往脑门上冲,禁不住压低了嗓音,喊了一声:‘玉贞---’
    老麦突然听到自己抖动的声音,心里一阵胆怯,不知所措地站在会计室中间,连蹑手蹑脚走到秦玉贞面前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叹了口气,伸手在自己脸上轻轻地打了个嘴巴,一转身,拉开门,正要飞也似地跑出去,却听到秦玉贞懒洋洋的声音“我---,我---”
    黄明福做区长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他有个信念:做官就要真做官!只要他在这个区里说一,没有人可以说二。可是陶静却是个例外。
    “一,二,三,四---明福,你到底要人家穿什么嘛?”陶静娇滴滴地嘟囔着,向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的黄明福扭动着身子。一套裁剪得体的藏青色西式套裙把她丰满年轻的身子衬托得错落有致。陶静心里明白黄明福为什么一大早就把她安排到富丽宾馆来:名义上是为区里新成立的服装厂选款式,其实也是给陶静一个偷懒放松的机会。在她心目里,黄明福有时候就像自己的长辈一样;有时候却说不清楚。
    黄明福定的是一间贵宾套房,厚厚的羊绒地毯,幽雅的灯光,还不到中餐的时间,餐桌上已摆满了山珍海味,而令陶静非常吃惊的是黄明福今天心事重重,只顾着蒙头喝酒,连看都没看她几眼。要是在平时,他的眼睛早就放在她身上,躲也躲不开了。
    听到陶静的抱怨,黄明福没头没尾地搭讪道:哦,是这样,小静,今天其实是你唱主角,我也不懂。你就帮服装厂选一些款式吧。他终于抬眼看了看陶静:事先没通知清楚,陶秘书,辛苦了。黄明福招呼陶静坐下,指指桌上的菜肴:陶秘书,先吃了午饭再选吧!陶静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入席落座。她知道黄明福的脾气,可是今天无论如何有些怪怪的。
    “陶秘书,我们这个区里,你最能---干---”黄明福举着个酒杯,舌头已经开始有点不听使唤了,“而且---漂亮。来,我敬你一杯。”陶静开心地笑着,“黄区长,是吗?”没想到黄明福一把把她搂进了怀里,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一阵乱吻。“黄区长,别─别这样─”
    正在陶静感觉尴尬的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来。陶静如释重负,慌忙站起身,走到门边,拉开房门。麦国忠笑盈盈地站在她面前:“你是陶静吧?”
    陶静从没有见过麦国忠,脸上不禁露出不解的神态,“是─您是?”黄明福连忙解释道:“哦,是这样,陶静,这位是麦国忠秘书长,省委中港合资项目的负责人,今天其实是麦秘书长准备了一些香港的样品,还特地要我把你带来帮他选一些款式。
    是─是─是─,事先没通知陶秘书,失礼─失礼─”黄明福皮笑肉不笑,连忙招呼麦国忠坐下。既然如此,陶静也不好推辞,只好又重新入席落座。
    席上麦国忠开始还停斯文,几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一个劲夸陶静漂亮能干,不停地向陶静敬酒。陶静连连推辞,但黄明福却说:“小陶,给麦书记个面子,就多少喝一点吧。”不知什么时候,“秘书长”已经变成“书记”了。
    既然黄明福开了口,陶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她刚刚陪着黄明福喝了一阵酒,看到他递过来的酒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又勉强干了两杯,结果粉嫩的脸就越发红了。正当陶静感到晕呼呼,强打精神与对面的麦国忠寒暄时,忽然感到一只手摸到了她裸露在藏蓝色裙子外的大腿上。陶静吃了一惊,发现原来是坐在旁边的黄明福从桌子下伸过手来,抚摩着她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丰满的大腿。
    陶静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但又不敢声张,只好任其所为。黄明福见她不好意思拒绝,便更加放肆起来,手顺着大腿向上摸,竟摸到了她柔软的肉丘,隔着内裤轻轻摩擦着花瓣,直弄得陶静面红耳赤,但又担心被麦国忠发现,只好用手撑在桌子上抚摩着发烫的脸颊,期望黄明福快点结束这无礼的举动。然而黄明福摸了一会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指拨开真丝内裤,把手指直接伸到她的肉阴唇上调弄着。不一会儿,陶静的下体就被挑拨得酥痒难当,花瓣渐渐的湿润了。
    “陶小姐,您不舒服么?”
    麦国忠看出陶静有些魂不守舍,关心地问。
    “没,没什么───”
    黄明福的魔掌熟练地玩弄着陶静那干渴已久的花瓣,两根手指直插入湿润的花瓣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淫水,把她小小的真丝内裤都打湿了。他知道陶静的丈夫常年在国外经营,夫妻两个聚少离多;陶静平时最需要什么,他黄明福再清楚不过了。
    “对,对不起,我要去洗手间。”
    折磨总算结束了,陶静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逃也似地进了隔壁的洗手间。
    “讨厌的黄老怪───”用手绢抹干净下体溢出的淫水,陶静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发热的脸颊,分明是一副动情发浪的熟妇的表情。
    等陶静从隔壁回来,酒席已经撤掉了,黄明福和麦国忠坐在沙发上,正翻看着麦国忠从香港带回来的内衣丝袜的样品。
    “来,小陶,你来帮麦书记选些样子吧,你应该知道女人的喜好。”
    “对对对,陶小姐,请坐!”
    麦国忠挪了一下身子,让了个地方给陶静。
    陶静看了看,都是一些很流行的很前卫的款式,便说道:“这可不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也不好说,再说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效果来。”
    “那你说怎么办?”麦国忠问道。
    “不如让我来当模特儿,穿上后你们来挑吧。”当这句话说出口后,连陶静自己都感到惊讶,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么个念头,而黄明福和麦国忠则连连叫好。
    陶静把那些内衣裤和丝袜抱到隔壁的卧室,然后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开始试穿。第一套是猩红色内裤和吊带式胸罩,白色蕾丝长统丝袜。虽然结婚已经八年了,但由于保养得好,陶静的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玲珑凹凸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裹着白色蕾丝丝袜的修长的大腿穿着乳白色高跟鞋,显得性感迷人。当陶静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黄明福和麦国忠都惊呆了,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近似全裸的肉体,尤其是黄明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陶,陶小姐,请你走两步看看。”
    黄明福咽了口唾沫,嘴里胡乱地说道。陶静轻轻迈步,在屋里来回走动着,毕竟是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穿这么性感,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随着两个男人的饿狼般的目光,陶静的体内有一股火焰在跳动,刚才被黄明福挑弄过的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花瓣也逐渐湿润了。
    “啊,果然不错!”麦国忠先走近陶静身边,用手抚摩着她身上的胸罩和内裤,仔细查看着,嘴里不停地赞叹道。
    “是啊!小陶的身材真是不错,完全把这套内衣的优点展现出来了。”黄明福也过来,用双手抚摩着她修长的大腿。
    听到男人的称赞,加上酒精的燃烧,陶静心里更是热乎乎的,说道:“后面还有更漂亮的呢,我再去换!”
    第二套是黑色的内衣裤,黑色的吊带丝袜,穿在陶静成熟的肉体上,更显得诱惑无穷,惹得两个男人围着她的身子团团转,粗重的呼吸喷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弄得陶静心里痒痒的。而黄明福和麦国忠则借口察看内衣裤和丝袜的质地,到处在她身上乱摸。
    “讨厌啦!黄区长,我可是来帮你的,你们怎么这样无礼嘛?”陶静假装不高兴了,娇嗔地撅起红唇,推开他俩,跑回了卧室。
    在卧室里,陶静平息了一下烦乱的心绪,心里惊讶自己今晚的大胆举动,奇怪平日里端庄贞洁的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淫荡放浪,而更可怕的是体内一股莫名的骚动继续促使她自己更换着下一套更暴露的内衣裤。
    从门缝里看了看两个男人,正沮丧而期待地坐在沙发上,陶静再次迈步走了出来。
    “我的天哪!”麦国忠惊呼了一声,两个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陶静这次换上的是一套浅紫色半透明的丝制内衣裤,薄如蝉翼的乳罩紧贴在涨鼓鼓的乳房上,两个紫葡萄般大的奶头高耸着一览无遗,内裤是丁字裤,用一根细带系在腰间,巴掌大的一块薄绢勉强遮住花瓣和肛门,大量的阴毛裸露在外面,同样是浅紫色半透明的镂空裤袜,包着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淫荡的气息。
    “我的,我的女神!”
    麦国忠扑通一下跪在了陶静面前,抱着她挺立的大腿狂吻着,而黄明福也从后面搂住了她的娇躯,双手揉搓着她高挺的双乳,同时轻吻着她洁白的脖颈。
    “啊───”陶静没想到他俩会这么同时上来。身体敏感的部位被侵犯着,顿时感到浑身发酥,软绵绵地倒在两人的怀里,任凭他们玩弄。
    “小静,你的下面又湿了!”黄明福在耳边轻轻说道,他的双手把陶静的双乳从乳罩里掏了出来,敏感的乳头已经被他揉搓得发硬了。
    “啊──你──你怎么──知道?”
    陶静喘息着问,因为麦国忠已经抱着她的屁股,隔着丝裤袜用嘴亲吻着她的下体,花瓣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流出大量的淫水,把丝裤袜都湿透了。
    “我不用摸也知道,你这小浪蹄子,平时还跟我装贞洁!”黄明福说着拦腰把陶静抱了起来,而麦国忠也起身抱住了她的两条腿。麦国忠早从黄明福那里知道了他的安排。他虽然不是什么秘书长,也不是什么书记,但参与这样的艳遇,毕竟不是什么坏事,更何况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在省里的时候,他和机关里的几个秘书早就搞到一起了,只是瞒着柳岚罢了。
    “来吧,美人儿,该去床上了!”黄明福说着,两个男人抬着陶静走进卧室。而此刻的陶静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犹如一条待宰的大白羊,任凭两人摆布。
    许久未接触男人的陶静竟要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想到这里她就兴奋得浑身颤抖,心里砰砰直跳,倒在床上,期待着两人的侵犯。
    当两人都脱光衣服,露出两根粗大的肉棒的时候,陶静娇喘着,用手捂住了羞红的脸。先上来的是黄明福,他那强健的身体压在陶静白嫩的身上,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阵热吻,使得陶静不由自主地搂着他宽厚的脊背。黄明福搂着陶静一个翻身,把她翻到了自己肥胖的身体上面来,接着开始亲吻她坚挺的双乳,吸吮着奶头,不时用牙轻咬着,“啊─啊─”陶静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
    刚叫了两声陶静就觉得麦国忠在后面抱住了她浑圆的臀部,扯掉了小小的内裤,然后把她的镂空裤袜从臀上扒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这样一来,她那肥厚雪白的屁股全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接着他的嘴便开始在陶静的屁股上亲吻着,舌头四处游走,滑进了股沟里,沾着花瓣里涌出的大量淫水,不时地舔着肉阴唇和菊花瓣。
    “啊─啊─不─不要─啊─”前后的戏弄使陶静彻底失去了理智,在呻吟浪叫中蛇一样扭动着腰肢。
    终于,两只大肉棒开始在陶静的前前后后磨擦起来。黄明福的龟头顶在她粉嫩的花瓣上轻轻研磨,把淫水涂得到处都是;而麦国忠的龟头则在后面轻点着她的菊花蕾,若即若离,陶静的身体向后,他也跟着向后,陶静的身体向前,他也跟着向前,弄得陶静快疯狂了。
    “你们这两个坏蛋,快─啊─快点─”
    “快点干吗,美人儿?”
    黄明福故意挑逗着陶静。这时两根肉棒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都顶在陶静前后的两个花蕾上不动了。
    “快─啊─快插─插进来─啊─”陶静终于不知羞耻地喊了出来,于是两根肉棒几乎是同时猛地插进了她的体内。
    “啊─天那─啊─”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陶静双眼紧闭,开始享受着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的抽插,花瓣的内壁紧紧纠缠着黄明福的肉棒,不停溢出的淫水象花蜜一样滋润着两个人的性器,后面的麦国忠扶着她肥厚的屁股,又粗又长的肉棒把陶静的菊蕾撑大到了极限。虽然以前和丈夫有过这样的经验,但由于麦国忠的肉棒过于粗大,所以带给陶静的快感和刺激是空前的,她一边大声浪叫着,一边前后摇晃扭动着被两个男人夹在肉与肉中间,不一会儿便在香汗淋漓中达到了一次高潮。
    接着,两个男人又换了位置,再次分别把两只肉棒塞进了陶静的前后两个花蕾,开始了又一轮的疯狂抽插。陶静完全陶醉在性欲的海洋里,大脑除了接受快感的信息以外,已是一片空白,她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在海外经营的丈夫,她早已忘记了自己只是来这里挑选服装,此刻的她只有尽情享受着肉欲,享受着几乎陌生的肉欲。
    在陶静“啊─啊─”的浪叫呻吟声中,两个男人终于一阵狂喷,把粘稠浑浊的白色液体射在了她粉嫩的花瓣和菊蕾里了───
    麦老汉怔怔地站在财务科的中间,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离开还是留下来。等了好一会儿,沙发上的秦玉贞好像又没有了动静。老麦传过身,看看秦玉贞那边,突然记起秦玉贞曾经说过,她从小就有点神经衰弱,所以每天她睡觉前都要服一些安眠药,甚至连午休都要服药,不然就很难睡着。“莫非她今天也─?”
    麦老汉心里一阵狂喜,这下机会来了。他想到这里,三步并作两步,抢到窗户边,向外面左右看看,确定四下里无人,一下就把窗帘拉上了。
    财务科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麦老汉还是不放心,检查了一下房门,又轻轻喊了几声“玉贞”,见秦玉贞没有反应,才把身上的衣服脱的只剩一条短裤,赤着脚慢慢走到秦玉贞熟睡的沙发前,胸口禁不住一阵狂跳。
    等到心跳平静下来,眼睛也渐渐适应了房里突然的昏暗,麦老汉向沙发里看去,只见秦玉贞穿了一套素白的真丝套衫配着墨黑的薄花呢短裙,一双肥白的大腿紧裹在绛紫色的玻璃丝袜子里,从裙口探出来,丰满的膝盖把丝袜子撑的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白色。她只在腰腹部盖了一条薄毯子,蜷曲着身子,侧着头睡的正甜。
    麦老汉踮着足尖,走到秦玉贞沙发边上,伸出手把她腰间的毯子拉到地上。秦玉贞动都没动,居然毫无察觉。麦老汉的胆子更大了些,把手放在秦玉贞那小巧玲珑的玉足上,来回慢慢的摩挲。秦玉贞好象有点怕痒,脚猛的一缩,把老麦吓了一大跳,连忙一把趴在地下。过了好一阵,发现秦玉贞仍睡的香香甜甜,才又爬起来。
    麦老汉心想:都到了这一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于是老麦把短裤从身上一把拉下,全身光溜溜的站在了还在熟睡的秦玉贞的面前。这时候老麦的肉棒已经兴奋的涨起来老高了。他开始把肉棒轻轻抵住了秦玉贞那雪白纤细的小脚来回厮磨着。秦玉贞这次倒没有缩回脚,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脚上来回游动着,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子,仍可以感到她的脚纹是那么细腻温柔。

    未完待更新
警告:如果您未滿18歲或您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或是對情色反感或是衛道人士建議您離開本站! 本站歸類為限制級、限定為成年者已具有完整行為能力且願接受本站內影音內容、及各項條款之網友才可瀏覽,未滿18歲謝絕進入。
本站已遵照「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進行分類,如有家長發現未成年兒童/少年瀏覽此站、請按照此方法過濾本站內容 >>『網站分級制度』
广告联系